*我要把原剧欠你的,通通还给你,真真。(当然说欠也不太准确啦……)
*谁能跟我简单介绍下花神佩阴佩阳佩和花神的设定,剧这一部分,我特么就是撸不下去啊……
*没多少实质剧情展开,主要是设定没搞清↑
*如果看得开心你就表扬我!
二
羽还真不敢多想。
陛下心思多变,行事不羁,世人皆知。就算把星辰阁搅了个天翻地覆,他羽皇陛下也大可就此甩手不管扬长而去,论起来,偶尔心血来潮拿谁开开无关痛痒的玩笑,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
那句话,也就当做陛下对他进入菁英会的准许,那不过真心检验,是他先信誓旦旦,说万事由君。
怎么,结果他却连这点逗弄都经受不住?
心中愈笃,态度就愈发谦恭,愈心思慌乱,就越发畏缩不前。
虽胸前挂上了菁英会的会坠,羽还真仍旧双肩瑟缩,亦步亦趋地随于队尾,一如影随。
这风天逸可看不惯。
一天三番五次。
“羽还真。”
“羽还真,过来。”
“羽还真呢?”
“把羽还真叫上来。”
三番五次,起初大家都以为是羽皇的闲来无事的捉弄,看羽还真兔子般的一惊一乍,踉踉跄跄,一次又一次地从队尾跑到队头,模样可笑,偶尔伸腿绊绊,衣尾扯扯,一次两次,看那人又不出所料跌了个满怀,不能更滑稽,又一股脑爬起来,步伐不稳地赶到羽皇跟前跪下,凑趣逗乐般,大伙想着这万分狼狈的模样可否博得主上一笑。
而风天逸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刚才伸腿抬手的。”
“通通折了拖下去。”
一阵惶然动荡后所有人都收起了玩闹轻视之心,羽皇檀口一张,没等羽字吐出半声,羽还真就已经被人好手好脚供物般稳当地扶奉到风天逸眼前。
羽皇这次大抵还算满意,众人从陛下上挑半分的唇线上暗自揣测着,向丛灵雨桐木等人也就心领神会地将羽还真围了个半圈,圈禁在风天逸触手可及的空间里,免得那人一会儿自个又窜回队尾,又来一番运送一场麻烦,苦的可是他们自己。
所以这几日星辰阁众人就见证了一番历史意义上菁英会队列的重大变迁,我们尊贵的羽皇陛下身边围绕的再不是标配的羽族四卫,与羽皇挨得最近的,换作了唯唯诺诺不离半步的羽还真,而羽皇陛下与他交情甚笃般,半晌手痒就攀人面上,侧颈相谈,一言不合就捋捋散发摸摸吊坠,很多人现在才开始意识到,星辰阁羽族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羽还真。
入星辰阁以来,从未有人正眼看他。
自知身份低微,能入星辰阁学习已是一等幸事,而他体能智谋又毫不出挑,常落人后,一心钻研的机关之术在星辰阁被当作逐末之计,惹人嗤鼻,长日闭关研究也使得他与同门交流甚少,长此既往,无人过问于他,无人在意过他。
可现在一路上几乎无论是谁,无论记忆里是否有此张面容,看见他的瞬间,都会端端正正地拘个额礼。
第一次的时候羽还真顿时慌了,忙不及迭地回礼,而抬眼同门师兄拘礼压腰更深,耳畔之言郑重,“师弟被羽皇陛下待为上宾,此礼应受。”
他手足无措,而同堂弟子亦青眼相加,他从来上不得台面的机关小物终引起了众人注意,“未曾想如此精巧。”
“我说羽皇陛下看中的人,必定有过人之处!”
夜里研究机械晚归,甚至有人还为他留灯。
未曾有过的,都是因为。
风天逸,羽族未来的王者,星辰阁史上最优秀的学员,澜州大陆第一美人,陛下说过东边升日,断不会西边下雨,天命之人。
握着篆刀的手停了停,片刻失神间,房门被毫不顾忌地推开,风天逸像是携光同来,神情天生倨傲,狂得分外好看。
“竟敢逃早课?嗯?”
目光一扫,抓个正着。
羽还真一急一滞,被人忽略惯了,早课逃了也无人注意,常常一人躲在屋里研究机关,却未想近日变化使他多出了好几分存在感,习惯性就来到了工房,没成想风天逸竟亲自前来抓包。
“陛…陛下”慌慌然放下篆刀,还没想清该如何解释说明,却见风天逸目光牢锁他桌上之物,他的机关作品。
莫名有点羞耻般,他急忙拦下,而风天逸早就拿起其中一个细细端详。
风天逸的手指跟人一样好看。
这句话是废话,羽还真偏偏想到了一句废话。
骨节匀称,指如珠玉,掂着机关的姿势像掂着一朵花,分分钟送上前来,让人猝不及防地心动。
指腹抚弄那些锻造之处,仔细轻柔如轻点美人之背,风天逸看得认真,太过认真,简直像将机关每一寸一寸剜过剖析,羽还真手有点抖,明明他看的是他的机关作品,心弦震颤之感却不稍逊那人细细看他。
可风天逸又为何要细细看他,他又再作何之想。思绪如脱缰野马,铩羽不曾回头,而风天逸才缓缓从机关身上收回目光,将那沈沈一眼,重又投回羽还真身上。
“这些是你做的?”
“回…陛…陛下,是我、我之拙作。”口笨舌拙。
风天逸单手将机关放下,屋里明明大门洞开,羽还真却身觉炽热,那玉造的手轻搭在桌台之上,缓缓抬起,又不疾不徐,又仿佛深思熟虑地,叩了三下,三时一生般,仿佛过了很久,羽还真也未敢有所动作,才听见羽皇风天逸叹息般低沈的嗓音。
“羽还真,不如为本皇。”沉吟了一阵,仿才下定决心般。
“办件事如何。”